赵先闻官方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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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赵先闻,字知也,山东聊城市人,1969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美术专业。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曾任滨州地区艺术馆馆长,滨州画院院长,滨州地区美术家协会主席,新华社山东文化艺术中心主任,山东电视书画院副院长,山东省文联委员,山东省美术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现为滨州画院名誉院长,滨州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文化学会艺术委员会主席和中国(北京·滨州)现代原创美术研究院院长。   赵先闻是活跃在当代中国画坛上的一位颇具个性魅力和学术思想的实力派画家。他画过连环画、油画、水彩画、又独创拓彩画;他的书法以画入书,书呈画境,气韵恢宏;他的评论文章理念现代、文笔流畅、评析准确;他最早创作了反映黄河三角洲的系列作品——《黄河入海的地方》,被海外画坛称为黄河口的画家;他的瓷画艺术华贵典雅、风格别致;他最早对原创美术进行了研究并成立了中国最早的原创美术研究院;他的现代彩墨画既有丰厚的民族文化功底,又有独到的现代艺术构成之观念,个性鲜明、自成一家,具有颇高的学术含量及市场升值空间。 其代表作品入选第七届、第八届全国美展和全国科普美展,获全国第二届水彩画大展优秀奖,全国首届禅佛文化书画展优秀奖,南方印象2007年全国书画大赛银奖和相约香江第三届中国书画交流展金奖。作品为毛主席纪念堂管理局,中央军委办公厅,中国驻外使馆,美术馆博物馆等国家重要部门多次荣誉收藏,是国家主流媒体重点推介的中国新写意花鸟画的一代代表画家,2010年被评为首届感动中国文化人物,2011年当选为“21世纪中国书画诚信名家”和“21世纪最具收藏价值与升值潜力的中国花鸟画100家”。 详细
作品
赵先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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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资讯
永 远 的 创 造——刘国松先生辛己齐鲁行散记
永 远 的 创 造
——刘国松先生辛己齐鲁行散记
赵先闻
飞雪迎春,喜从天外来。2001年元月19日,一个漫天飘雪的日子,当代著名现代水墨画大师刘国松先生专程从台湾飞抵山东济南,主持了在这里召开的山东省现代水墨画研究院成立大会。这是中国第一家专门从事现代水墨画艺术研究的单位,山东省人大副主任董凤基、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朱铭、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杨松林、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院长张一民、山东画院著名画家孙墨龙、美术界知名人士、来自全省各地的现代水墨画家和20多家新闻媒体参加了会议。董凤基、朱铭、杨松林、张一民和孙墨龙应聘为研究院顾问,并先后在会上讲话,对研究院的成立给予了热烈的祝贺。研究院艺术总监、山东艺术学院院长张志民和尹毅院长在会上做了研究院宗旨任务工作设想的报告,做为常务副院长,我宣读了研究院章程和组织机构及主要人员名单。在期盼、热情和经久不息的掌声里,刘国松先生做了精彩的讲话。他深入浅出,从东西方文化相比较的背景中,指出了现代水墨画做为极具创造性的东方艺术语言,已成为国际艺苑中一种独具生命力和发展潜力的美术样式;与纯粹的模仿古人日趋世俗化的“文人画”相比,充满了无限生机与广阔前景。他说山东省的现代水墨画创作走向一个新的时期。他希望山东的现代水墨画家们要把握住这一良机,做出能让全国同行们折服的成就来。做为山东人,刘国松先生非常高兴地接受了聘请,出任山东省现代水墨画研究院名誉院长和学术委员会主席。另一位山东人,著名现代水墨画家周韶华先生也应聘担任名誉院长,得知刘国松先生关怀山东现代水墨画事业,吴冠中先生欣然愿为山东省现代水墨画研究院的总顾问。这三位分居三地的现代水墨艺术的领袖人物,如今在山东结合在一起,借助三位伟人的光环,不久的山东将成为现代水墨创作的基地,光芒四射了。
真是瑞雪兆丰年啊!
这丰年春节,刘国松先生真的在山东度过了。
腊月二十九,悉知刘国松先生来济南,山东著名老画家原山东美协主席,年过九旬的于希宁先生非常愉快的会见了刘国松先生,并共进午餐。除夕夜,我与尹毅陪伴刘国松先生在彩虹大酒店过年。几盘小菜,一瓶红酒,看着电视,谈着往事与未来,欢笑祝福中吃着“元宝”(台湾称水饺为元宝),在窗外不断传来辞旧迎新的爆竹声里大雪悄然而至,一时银装素裹,满城皆白。
望着这位两鬓苍白、神采飞扬的老人,想起十六年前与先生的相识和多年对我的关怀、鞭策与支持,心中不由升起无限敬仰与崇拜。
1984年我受多年水彩画创作经验和民间工艺的启发,在黄河入海的地方滨州研制创作了自己的“拓彩纹理画”,当时即引起全省众多媒体的关注与评价。画坛内外一时众说纷坛,褒贬不一。就在这时,刘国松先生第一次回山东看到了我的小画,认为无论颜色、构图和意境都相当好,在关键时刻给了我宝贵的支持。1986年五月刘国松先生再次回山东举办现代水墨画讲座时,我与先生相识。先生约我到他下塌的舜耕山庄长谈,告知我创造的真谛,鼓励我要敢于创造,不怕困难,要有勇气,坚持走自己的路。1987年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了我的《赵先闻拓彩画选》刘国松先生欣然作序。这是他为大陆画家做的第一个序,这是很值得我荣幸的事。刘国松先生在序中阐述了崭新的艺术观点,他说,十多年来,我一再阐述何谓“笔墨”?“笔”即是笔在画面上走动运转时留下来的痕迹;“墨”即是墨色在画面上所达致的渲染效果。换句现代辞语来说,“笔”就是“点与线”,“墨”就是“色与面”。由于过去中国画多半是用笔(指头画等除外)和用墨(重彩画除外)画出来的,所以一张画的“点与线”画得好的话,就说它的“用笔好”,“色与面”(中国画中的面常以块状出现)渲染好的话,就说它是“用墨好”。如果中国画家能真正地认识清楚“笔墨”在现代人的眼睛里,只是“点、线、面、色彩”的代名词而已,我们再回想一下过去曾为了那所使用的工具、材料和技法争得面红耳赤,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了。赵先闻就是有了这种认识以后,改变了那惯用的工具和材料,采用了一种吸水力甚差而表面光滑的卡片纸,再探索新的表现技法。刘国松先生在序中谈到表现技法时,又从“皴法”的“皴”说起,他说,冬天冻而皴裂的皮肤就叫“皴”。如果用现代的艺术名词翻译出来的话,“皴”就是“肌理”(或纹理texture),“皴法”就是“制作肌理的方法。”如果中国画家能有这种基本的认识,那么就不会再舍本逐末,死抱着古人所创造出来的几种有限的皴法不放了。赵先闻早已认识到“皴(肌理)”是可以用任何工具和任何方法做得出来的,并非一定要用那支笔,所以他用“沾”和“揭”的技法,创作出了他的“拓彩纹理画”来的。刘国松先生在序的最后说,“赵先闻坚信只有变革传统的形式创造崭新的面貌,才能将中国绘画推向前进,他的工作已得到了初步的成功。”“由于他的胆识和锲而不舍的创新精神,我乐于为文作序,向社会推荐。”
刘国松先生为我的画集作序,当时在美术界引起很大的反响,对我的探索及早期的山东现代水墨画创作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八十年代的山东画坛出现了一个现代水墨画活跃期。
正月初一,山东电视台台长曾昭明先生邀请刘国松先生到家中做客。山东电视台国际部决定借刘国松先生回故里时,拍摄专题片:天南地北山东人——当代美术大师刘国松。
正月初二,应山东各地朋友的邀请,我与尹毅院长陪同刘国松先生离济南去青岛、威海、烟台、莱阳、青州、淄博等地走访,年前去了沂蒙山区临沂。由于时间紧促,几乎是每天一个地方,我和尹毅都有些吃不消,但年近七旬的刘国松先生每天都是精神饱满,行走敏捷。在他的故乡青州,健步登上云门山之阳悬崖前盘腿打坐,面带微笑,俨然一大佛家!再看他与故乡村民一起扭秧歌的率真相,真与他步入快乐神仙之境地。伟大的艺术家永不失童心之天趣。
每到一地,刘国松先生一定要看望该地的现代水墨画家,一定要看他们的新作,要听他们对现代水墨画的理解,一定解答他们提出的任何一个艺术问题。而他也直言不讳地指出他们的不足。更有不少青年学画者,得知刘国松先生到来,从很远的地方找到宾馆,拿着自己的作品,请求赐教。刘先生又总是那样不厌其烦的告以道理。记得在临沂,刘先生参加画家陆山的画室,看完他几年前制作的大批六尺宣纸的水墨画时说,你为什么要停止你的实验呢?你为什么不能把一种实验坚持下去呢?他以科学实验家为例说:科学家是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通过自己不懈的实验才成为科学家的。小实验小发明就是小科学家,大实验大发明就是大科学家,停止试验,一事无成你就不是科学家。同样的道理,一个现代水墨画家,只有不停地重复一种制作,不断地总结经验,做到专而精,你才能有所成,才能搞出自己的东西来。
在烟台画家刘泽文的画室,画家把画的相当精到的一个中国画人物长卷展示在面前,我真情不自禁的叫好:用笔用线,人物造型太准确生动了。然而,刘先生竟未有一句表扬之词,走到里屋看到泽文一幅很写实的水墨画石头小溪时,先生竟然大呼其妙!连声道来——好!好!好!与泽文说,这才是你自己的东西。你想一想,你那笔墨虽然用得很精到中国画人物长卷,在中国要有多少万千个画家也在画呢?而这幅现代水墨画,只属于你自己。
刘先生借此又谈到了笔墨问题,他认为现在中国画所视为金科玉律的“笔”与“墨”,完全是明清文人入主画坛之后,以外行领导专业所制造出来的“笔墨”一言堂所致。而中国民族所发明并领导的东方画系的水墨画,在元朝之前是生龙活虎般极有创造力的,仅五代五十余年间,画家为了表现的需要、各自创造出了自己不同的皴法和技巧,建立起了很多不同的个人风格!为什么元朝以后,就没有什么新的技巧皴法发明呢?这就是因为玩票的文人控制了画坛,他们在做官忙碌之余,哪还有时间与精力去思考绘画发展的问题呢?少有突出表现的石涛八大,也是在出家当和尚以后的事。难怪画家黄宾虹要说:唐画如(麦曲)、宋画如酒、元画如醇。元画以下,渐如酒之加水,时代愈近,加水愈多,近日之画已有水无酒,故淡而无味了。
“其实,世间上没有一成不变的绘画技法,为什么惟有中国人要用一种文人画的技法和观点去衡量所有的水墨画呢。”“如果大家思想通了这一点,中国画就再也不会受明清封建文人的家法所限制规范了,立刻变得海阔天空,任你遨游飞翔。画家们就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表现工具、材料和方法。制造出完全不同于传统的点线笔墨,不就丰富了国画的表现方法了吗?如果有更多的画家致力于现代水墨的研究,假以时日,中国画的另一高峰,是指日可待的。”
刘国松先生极力向大家推荐《石涛画语录》,要大家认真读读这本书。他说:“在我看来《石涛画语录》短短的一本薄书的价值,远远超过他留给后世所有画的总和。他的理论是由创造中亲身体悟出来的,不是那些纯理论家的故弄玄虚。石涛说,要在于墨海中立定精神,笔锋下决定生活,尺幅上换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纵使笔不笔,墨不墨,画不画,自有我在。这是多么自由自在,整个身心融入创造之中,无视于前人所既定的规范,纵使不是传统者认为的笔与墨,甚至你们都不承认它是画时,他都不在乎,只要是他们内心真正的需要就好。”“我们搞现代水墨画创作的,需要的是石涛这种前人所具有的伟大品格,这才是我们要发扬光大的传统精神。”
在青州是刘国松先生最劳累的两天,山东电视台国际部的记者卢敏,从福州速回济南,赶到青州为刘国松先生拍摄天南地北山东专题片。这位记者工作很认真又十分有经验,为了怕天气变化,趁着这两天阳光充足,让刘国松先生又去故里杨姑桥,又登云门山,又去参加博物馆,又在范公亭前做了长时间的专访。然而,刘国松先生毫无倦意,晚上,送走了故里几位求学者的拜访,又与我和尹毅谈起了绘画基本功问题。他说:“现代水墨画的基础与基本功,就在其本身技巧的重复锻炼,而不在传统功力的深厚。由临摹所学的各种皴法与技巧,并非现代水墨画的基础。相反,不但对水墨画的创造和民族绘画的发扬没有多大的帮助,反而构成一道难以逾越或突破的鸿沟与障碍。1974年,我在香港教学的经验和香港当代双年展评选结果,证明了我的教学思想与理论完全正确的——什么样的绘画,它的基础就在它本身表现技法(语汇)的重复练习与运用。素描的写实功夫,不是照相写实绘画的基础,印象派的笔触与用色再好,照相写实也用不上。换句话说,传统的国画笔墨再好,也不是现代水墨画的基础。”
和刘国松先生相处的十几天,听先生讲得最多的是金字塔与摩天大楼的问题,也就是画家最关心的基础与突破问题。对此,刘国松先生根据他美术教育40年的体悟提出了一个精辟的学术观点:先求异,再求好。
刘国松先生认为:过去中国绘画的教学思想,是根据“为学如同金字塔”的教育理论而来的。所以传统的国画老师,一再强调的是,想做一个画家必须打好基础,基础愈广阔,将来塔盖得就愈高,愈能出人头地。换句话说,学画一定要从临摹历代各家各派大师的技法开始,先要把传统各种不同的表现技法学好了之后,才能谈得上创造,才能建立个人风格。基本功不扎实实在是不可以妄想的。我把这种教学的思想与对学生的要求,称之为“先求好,再求异,”就是李可染先生所说的“先打进去(把传统学好),再打出来(画得与传统不一样)。”“可是我们现在在国内或国外,所看到出人头地的,受到 、学术界和社会上肯定最富有创造性的水墨画家如吴冠中、周韶华、陈其宽和余承尧,甚至李可染他自己,都不是由中国画系临摹古人教育出来的,而又为什么每年由中国画系科班培养出成千上万的人才,看不到真正有原创性的天才出人头地呢?”
是啊,全中国有多少画家依据他们古人那里学来的“描法”,“皴法”的传统功力,每天每天在重复古人呢,又有多少退休老人,患病之人从书摊上买来几本“怎样画”之类的传统画法ABC,正在走向成功之路,不远的明天也可以成为中国画家呢?于是,我想起前几年流行全国的卡拉OK大家唱,而现在一个流行全国的卡拉OK大家画正在方兴未艾,好不热闹!当然,谁也没有权利制止谁学画谁学写,自娱自乐,谁也不能阻挡谁准备从卡拉OK大家唱走向艺术殿堂,但是,一味地摹仿重复古人、他人,那中国绘画的原创性到哪里去了呢?与其说“先打进去,再打出来”,倒不如说是“泥牛入海无消息”更生动形象了。君不见,多少年来,几人打进,又有几人打的出来呢。
回到济南,我们邀集几位副院长郑向农、刘泽文、朱艾平、陆山和副秘书长张洪源、姜作晨、杨文森等同仁为刘国松先生送行。席间,刘国松先生又谈起了他的“先求异,再求好”教学思想。他说:“何谓先求异,再求好?就是先要实验出一套与别人不同的创作方法与表现技法,与传统拉开距离,然后再把它画好。”
“首先,我们要求学画者改正‘一支笔走天涯’懒惰行为的文人玩票心理。不是要你们修身养性,而要向如何培养创造的专业人才方面思考,专业画家是要追求异、专、精、深的。‘为学如同金字塔’的教育目标,是追求广博,是培养通才学者的思想。史学家与评论家乃至教师是需要广博的,创造人才追求的不是通才,而是鹤立鸡群的专才。目前世界上最富创造力的电脑天才比尔.盖茨,他只在哈佛大学读了两年的书,觉得都是陈词滥调而退学,而今却创造了他自己的电脑王国。”
“古时候的金字塔是因为建筑技术的关系,要盖的高就必须基地广阔。可是现代的摩天大楼,有哪一栋有那么宽广的地基的?但都比金字塔高!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的两栋大楼,都向两根大柱子一样,上下一般粗。为什么地基远不如金字塔宽广,却能建造的比金字塔高好几倍呢?其原因是现代建筑的‘基础’是往地下扎!只求深不求广,基础(地基)打得愈深,大楼才会建的愈高。所以,作为一个现代画家,不在于什么传统技法都会,而在与画的画与别人不同。你的技法愈是独到,画风与别人也就愈拉开距离,愈能鹤立鸡群,出人头地。换言之,如果你要出人头地,就必须像科学家一样,不停地在画室里做实验,、探索,发明并创造出一种或多种适合你自己的需要与表现技法,然后紧紧抓住它,再重复地锻炼,重复、重复、再重复地练习,等到你这种独特的技巧愈练愈精,达到成熟完美时,你就可以挥洒自如,你个人的独创画风也已建立完成。这时你的个人建筑就开始露出地面,将来你到底能建多高,就要看你的思想观念是否纯、专?独创的技法根基打的多么深?个人独特的画风有多么强?自己各方面的修养有多么精了。千万快不得,更不可急功近利地求速成,否则你的个人艺术大楼就建不高了,而且还容易倒塌。”
说到这里,刘国松先生把话锋一转,“问题是,我们的许多画家个人大楼盖盖又停了,又向传统妥协了,陆山停了几年,赵先闻也停了几年,先闻的拓彩画已经搞得相当好了,应该往大处画了,为什么停了这些年?如果继续搞到现在,那你们早就是了不起的大画家了。记住我的话,要创造,永远地创造。”
听刘国松先生一席话,我心直跳,我这才知道什么是鞭策的滋味。努力吧!从这新世纪第一春开始,我将按先生的教导,继续实验,再不停步,把拓彩画这座大楼建起来,建起摩天大楼,届时,我请先生为我大楼落成剪裁并登高远眺鸟瞰世界。
2月4日,农历正月十二,立春,21世纪第一年第一春的第一天,刘国松先生登机离济返台。就和先生来时一样,依然由世森开车,我和尹毅去机场送行。汽车行驰在高速路上,放眼望去,天地间依然冬雪未消,然而白里透绿,田野间一片生机,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脑海里又出现了现代水墨画的天地。记得昨日陪刘国松先生去看准备筹建的山东省现代水墨画创作基地的一片山地时,先生指着那山之间,笑曰,此处将来就叫现代水墨山庄。望着先生健步走向登机口的背景,我默默地发誓,先生放心,山东的现代水墨画事业一定会兴旺发展的,现代水墨山庄一定会建成的,现代水墨画之高峰一定会出现的。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观点都会在齐鲁大地发扬光大。山东是有希望的。
此时此刻,我又想起青州雲门峭壁上的那尊尊青松。盘根错节,苍劲有力,昂首天外;寒风里抖动身上的冬雪,阳光下,绽放出永远青翠的颜色,松涛里我似乎听到了它的声音——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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