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壮官方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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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苗壮,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陕西国画院画家,文化部青联委员,陕西省青联委员,陕西省美协会员。 1969年出生于西安,1985年考入西安美术学院附中,1993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2003考入于清华美术学院,师从王玉良先生,2005年结业于中国画研究院高研班李宝林先生工作室,2006年获硕士学位。作品先后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陕西当代中国画展、当代中国山水画•油画风景展、今日美术馆首届青年美展、人与自然-当代中国山水画•油画风景展、“长江颂”全国中国画提名展、全国中国画城市山水展、“草原情”全国中国画提名展、首届中国山水画艺术双年展、“融.聚”国家画院学术邀请展、09’年中国美协会员精品展,第一届全国中国画学术展等大型展览及个人展览,并多次获奖。 作品、论文、散文先后发表在《美术观察》、《装饰》、《美术报》、《中外文化交流》、《清华美术》、《美术》等报纸、期刊和大型画册上。 详细
作品
苗壮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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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资讯
苗壮的思致与言说
吴夷
 
相由心生
“相由心生”在相学和佛学都有据可考。相学中,人的个性、心思与作为,可以通过面部特征表现出来,即面相。苗壮的每张照片都表现出是与不是的怀疑精神,传达给人的要比青年画家的标签更智慧。
佛学的“相”是平日生活中所见到的诸事物之表象,是指事物的表现形式。与表现事物本质的“性”相对。相由心生是一种超脱的唯心主义哲学,有相皆虚妄,见相只因心中有相。苗壮的花花草草从自然花花草草的“相”让我们读到野生的顽强与生命力,超越了自然物象,似乎暗合如来让弟子不要为尘世间的幻象所蒙蔽,而应求解脱、求大同、求真理的主张。
 
苗壮其人
苗壮无法规避他作为苗重安先生之子,受到陕西国画院耳濡目染的事实。即便是在光环照耀下的他,需要比别人更多能量才能释放出自己的光和热,这顶光环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敦促着、提携和帮助着苗壮成长。十二岁,也就是陕西国画院成立前后,苗壮的年少之作常被赵益超、张明堂、王有政等先生鼓励,他的生活中,随时随刻充斥着各位长辈的绘画思想,以及家庭成员间的学术探讨和砥砺切磋。
读到西安美术学院附中三年级,开始真正接触中国画。他用临李可染作品获得的方法去公园画写生,这个与众不同的开端和他与众不同的画貌似乎有点联系。大学时,苗壮已然比同学多了许多优势,自然也就画的愉快学的轻松。正是教育体制下的自如应对和家庭艺术氛围的互补才能真正让人热爱迷恋“美”的这项事业。
苗壮本科毕业后在西北大学图书馆工作的一年,有大量时间和机会从接触书到读书,逐渐培养成阅读习惯。
之后做教师,主要是份输出知识的工作,而他把素描、民间美术等课程当做授受的过程,影响着自己的绘画。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已过,苗壮却选择北上求学。他以青年画家的身份得到清华大学王玉良先生的厚爱,成为先生的硕士研究生。
王玉良先生是中国工艺美术先驱庞薰琹的弟子。庞薰琹先生早期作品有西方现代主义的意味,在决澜社落幕后,对中国传统装饰纹样及民间装饰趣味进行了深入研究,最终成为复杂交融的,那个时代独有的艺术风貌。王玉良先生作为承启之智者,自然欣赏苗壮画里的西方的、民间的、装饰的、笔墨的种种,欣然为他创造优越的深造环境和宽松的学术氛围。在导师的厚爱之下,苗壮硕士期间又师从中国国家画院李宝林先生,成为其高研班第一期学员。此时《“自然与人”中国山水画·油画风景展》的佳作奖,无疑对苗壮的创作热情起到莫大的鼓舞和鞭策。生在绘画圈中的他,早已对耳边的赞扬产生了怀疑,当赞美都带有人情时,也缺了原本的分量。即便夸奖是真诚的,苗壮更希望得到客观的评价。苗壮在努力中一步步得到肯定,技术上的无从借鉴却让他坚持探索出一个自我的风格。
某次素描展,苗壮提交一幅《梵·高》,被苗重安先生评价为“洋”。素描的“洋气”不少,中国画却极难体现。

苗壮喜欢英国表现派画家鲁西安·弗洛依德,欣赏法国纳比派维亚尔等画家。那比派描绘现实不依照中心透视法,而是纯粹主观与装饰性的观念所呈现的形式。维亚尔是代表画家,创作造型单纯化与装饰性色面结合的作品,画面中对光线的游移描绘非常突出。此派画家为了追求色彩效果,有时还用蛋白或胶水来调和颜料,以保色泽柔和,富有活力。这就不仅是艺术观念擦出火花,甚至在技术层面,苗壮也参照了20世纪前卫派的做法融入中国画。

苗壮的画“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成长环境不在山洼,不在农家,不在小镇,而是在引领西部经济发展的西安城。苗壮曾坦言,他在下乡写生的环境中验证笔墨技术的可行性,让他去爱描绘的对象,那种隔膜是不够爱的。作画首要是真诚。所以他所画的,一定都是和他息息相关的,非矫揉造作的景象。

 

苗壮其画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美术界在解放思想、人性觉醒的思潮之下走着自由的路子。各种风起云涌的激情正是八十年代中国美术的热闹局面。
运用传统写实绘画的方式来表达个人对时代的体验,有伤痕美术代表人的觉醒,乡土写实主义是对理想的憧憬,星星美展到85美术则是艺术家独立意识的萌发与艺术形式的新探索……画面的形式感使人耳目一新,冲破唯写实主义独尊的界限,超现实主义、立体主义、野兽主义都有体现。这正是改革开放的推进中,中西文化比较、中国对西方文化的吸纳过程中,中国艺术家的视野逐步拓宽。89现代美术展挑战了视觉审美经验,现成品、装置、行为也是艺术形式,它所带来的震撼超出当时人的接受能力,最终以中国美术馆枪击事件而落幕。
90年代初的画家们秉承“画画就是画画”的信念,对80年代美术进行反思。80年代美术过分观念化、工具化的倾向及这种倾向使其最终失去存在合理性的结局,给90年代美术极大的警醒,艺术有其自身的法度和规则,观念与形式只能相辅相成。
90年代,社会环境以及艺术家自身的成长背景,决定了中国美术沿自传统的表现语言,在各方面都不得不与当下现实接轨。将古典的、传统的、学术的视角跟现代意识融和在一起,寻求新的审美愉悦。
此时我们回头来看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学术语境以及家庭影响中的苗壮,初步探索并坚持了自己的绘画面貌。
苗壮的绘画题材有“野生花草”与“城市山水”两种,我认为这两种题材意义互补。一种弘扬自然植物雄强的生命,一种抒发人类的生活态度,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物我交融的思想反映。

 

确实很难将苗壮定位为某一画种的画家。按照传统绘画门类,他的作品似乎并不全然是古典山水。然而,苗壮画的真是山水,是城市里当代人时时刻刻接触到的人文景观。作为生长、受惠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转型期,城市文化中的人们都对当下的生存环境怀有因爱生恨的心情。这种爱出自对生活的积极态度与觉醒,这种恨出自对浮躁的光怪陆离之警惕。苗壮用画说话,城市里的安宁被他彰显,焦躁则与之此消彼长着。无处不充斥着灯红酒绿的城市,在他用传统文人精神超越低级趣味的画中已然不见。宗炳宣扬卧游的古典绘画山水观,在此时正用另一种当代的语言诉说着等同的效用。那是天人合一的、超越自我的、涤净心灵的、可游可居的、我们正在面对的或是自然或是人文的,真真切切的生存环境。例如《静晌》的某个夏日午后,白花花的艳阳照的街边植物烦躁不安,一把入时的山地车表明着它主人的身份,定是哪个不惧烈日的青年人,在百花深处找寻什么。植物被晒的燥气与微风的律动正与这把山地车的静中表动相呼应,而真正安静的则是隐藏的夜里的指明路灯。画面营造出充盈着诗意的现代生活情味,中国传统绘画的笔意与西方现代绘画的观念并存,使画中兼具欧洲艺术的审美因素。
我所看到的还有个别写生作品,表述当地风貌。写生作品,苗壮更多将它们作为探究技术性的手段。比如他的笔墨程式、绘画语言,是不是适合陕北地貌的描绘,是不是适合植被的塑造,这是对已有技法的验证和拓展的方式。然而在这过程中,苗壮也收获了惊喜。表现野生题材的生命力、原生性、阳刚雄强,虽没用传统写意的表达方式,却也完全不与书卷气息相悖。这种恰当,又与城市山水题材互补。城市里的人文景观,是我们当下不可回避的生存环境,表现它们正是热爱生活、关心时事的积极态度。然而城市处处都是钢筋水泥人为筑成的小情小调,那原始的杂草丛生才是人类回归的心灵居所。
在苗壮具有表现力的画中,有冲突性、戏剧性的碰撞。比如西式光影透视的塑造与中国民间纹样的表现;比如笔墨文化的情趣与工艺设计的雕琢;比如海浪纹的汹涌与池莲的幽静,各种冲撞都可以出现在同一画面。他的想法越多,越具有怀疑精神,画里要说的就越多,越是迫切需要精准的绘画语言。
任一绘画门类,首先就是材料的运用,其次结合技术手段,将大脑整合过的形象和观念跃然画面。材料是基础,也是作画讲究、理智的表现之一。苗壮对绘画材料的关注表现在喜用研墨,这是给他用墨塑造三维感、光感提供了可行的材料技术手段。在研墨时加上黑颜料,耐心研成糊状,墨色就非常浓重且胶质感强,这样墨与水的分解更清晰,宜于笔触表现。再加上好的宣纸,明明白白分辨水墨变化,达成理想的笔墨审美观。这也正是笔与墨形成画面肌理、光线、形式的基本技术手段。
苗壮这样的用笔用墨,显然不同于大写意落笔未知的刺激,更有安排性。这种方式饱含理智的、内敛的、谦逊的中国传统文化精神,在素描、构成等西画因素的外表下,正是最道地和坚守的民族精神,文人传统,是对中国画顶礼膜拜般的崇尚与热爱。
如果按照传统中国画的标准,苗壮的画的确多了很多西方构成、光影焦点等因素。其实这也是一种“中为体,西为用”的方法。他运用点、线、面的律动,组成严谨的结构,富有抽象性和形式感。
以植物系列为例,为了表现疯长得顽强,他常选用重复、发射、密集构成来表现整体野生的成片的草类。而表现局部放大的叶状植物,如荷叶时,常选用线的排比、肌理塑造、墨色对比、线与墨块的分割等手法。这些表现形式与具象表现形式相比较,更具广泛性。在规律性、半规律性、无规律性中间寻找一种协调和叙述的能力,使一个事物能够代表一类,使一类事物能够有整体的精神指征。这种理性的构成与他惯用的笔墨方式相契合,产生浑然天成的呈现布局感的绘画本能。
苗壮还有一类与民间美术结合紧密的画风。比如池莲却长在了海浪(纹)之上,具有戏剧性的冲突意味,更赋予莲坚韧的力量;比如《颐和园盛境图》用中国画的方式将祖国大好河山缩影在青花瓷罐的方寸之间,无论河山、无论青花瓷、无论中国画,都是作者用虔诚之心,向世界昭示的中国文化之美与伟大。
如果说艺术是座高峰,由于东西方文化基点的不同,出现了东面向上攀爬与西面向上攀爬两种过程,但制高点却是殊途同归。那么东方艺术与西方艺术理应有可以对话之处,中国画必不是单调的表现形态。
这些既是苗壮的理想,也是我们对他的期望。苗壮已经初步找到合适的定位,并逐渐完善技法表现。在没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他必须接受非议,选择方向,探求能够表达思想的语言可能性。他既然选择一条冒险之路,就需要披荆斩棘。
苗壮的画已初显风格,并带有强烈的个人思想性。但如何让画意犹未尽,可能是他正在寻找的。我试提出,在夸大和单纯中间的选择,元代王蒙让繁密极致化,倪瓒令简淡极致化,而《青卞隐居图》与《渔庆秋霁图》都能达到让人伫足遐想的意境。所谓抓大放小、有舍有得,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如此一来,画面就不仅是视觉层面的饱览,而是心理层面的慰藉。还有,倘若弱化作品传达的目的性,更重视画面本身的价值,我们就不能再用任何一个形容词来冠名一系列或是一个题材的作品。让作品具有一种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则是规范中的自由状态,是思辨与实证相一统的辩证逻辑的体现。这样,也在无形中丰富了每一幅画面的形象和传达的意图。前者技术的提纯与后者思想的敛收,会使作品的质地具备弹性与掷地有声的力量感。
我们并不急于评判苗壮的画,因为我们还在现场,而他在等待历史筛选的路上继续前行。不要用任一既定的美术史观念作为苗壮作品的参照,一旦生搬硬套,自然影响自我评定,卷入主流价值体系。然而我希望,苗壮有足够的自信,在较为孤立的环境中完善自己,与主流体系保持一定的距离,寻找中国画面向世界更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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