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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树参天﹒如鸽平和 |
---邓星奇艺术追求中的悖论与和谐 邓星奇如同一颗奇妙的星辰一样划入了我的艺术批评生活空间:最近需要几方印章,朋友介绍了星奇为我朱文白文各刊几方。到了邓星奇在双桥的工作室去取印章时发现他的才能远远不止刊印,镌石,而且还在书法和中国画上独有心得。画山水兼工花鸟。拿着他狂放野逸风格的印章作品坐到我的电脑前时, 忍不住我的研究考证专业技痒,于是打开互联网查询这位令人感到耳新目奇的邓星奇先生—果然是个传奇人物。 回想起邓星奇的工作室中有一对鸽子,墙上挂满了邓星奇画的鸽子图扇面。初看之下扇面上的字、印、或是上面的画充满张力,狷野之气弥漫画面。尤其是他的字,和他的刻刀冲出来的印文中那飒爽劲健笔划相辅相成,映照成趣。但是仔细琢磨,却发现在邓星奇的作品中那狂狷霸悍气的深处,蕴藏着温柔敦厚到极致的独自品味。正是枯焦墨色拼出来类似乱石板书风和齐白石一路的强悍夺目的印文中,站着一只两只鸽子。两只鸽子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絮语,邓星奇笔下的墨色或是柔和滋润,或是淡墨枯笔轻抚一过。鸽子的眼睛里透出的是安详和平静,是对世界的不争。 从他的作品,观者马上能联想到先辈大师如齐白石,石涛和八大山人。但是邓星奇没有简单地师从某家某派,而是从三家中各选丝丝缕缕,重新在邓式思维下进行组合:这个组合是新奇的,是灿若星辰的。画中书法有石涛那种不拘一格的狂放和独立不羁的野逸经营,这个经营不是为了临仿石涛,而是漂泊的命运使他不得不选用石涛那惊世骇俗的张扬风格以求得人们的关注。他的画中也有八大山人那深深潜藏的苦涩和孤寂无以诉说的无奈,但是却没有八大山人的愤世嫉俗和生硬按耐下去的狂怒。虽然表面是沉静和按耐,八大山人笔下的鸟儿们却将愤怒的目光无情地射向世界。将石涛的狂狷和八大的苦寂以及无言的愤怒整合成邓星奇风格的是齐白石的稳健和慎密的用笔用刀。虽然邓星奇的作品初看之下霸气横生,但是画面深处透出来沉稳与无言的承受让我们看到的不是他从上述三家的艺术中学到了什么,而是他自己的经历如同石涛,八大和白石的综合体,三人的风格到了他的手里也成了他个人生历练综合体的展现。 虽然未到天命之年,但是生活中的成功和与困难造就了绝他不向困难相退让的精神;这个精神也成就了邓星奇的艺术特点。他对生活和艺术的追求让他感悟到人生如同一棵树的经历:“一棵树的生命过程,是它不断否定自我、不断超越自我的结果……”。在否定自我和超越自我的同时, 邓星奇也在不断地研习和超越前人,超越前人的方法是否定全盘学习某家某派的做法,是超越被前辈大师束缚住的力量。从这个意义上看, 邓星奇的艺术研习和创造也是一个否定与超越的过程。 但是邓星奇无论从生活经历还是艺术特点都不过有些八大石涛以及白石老人的影子而已。更多的是他自己的追求和探究以及研磨的结果。更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画家如何将自己每天深深陶醉的传统艺术与当代生活现实的交叉点上找到自我的不断探索。大胆的构图和非传统欣赏习惯的图像重叠将他的作品打上了当代的烙印。重述但不是重复地表现同一题材使他的作品看上去似乎受到了动漫的视觉感受的影响—这不是流水作业,也不是为了将展览空间填满而以同类题材的亚复制的做法。以我之见,邓星奇每天面对两只鸽子,随时抓取不同的瞬间,他的这个系列扇面鸽图是在叙述两个鸽子的故事,同时也在叙述邓星奇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如树参天﹒如鸽平和。 无计堂后主 曹星原 写于京西九龙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