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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而法 笔笔生发 |
无法而法 笔笔生发
读河南省花鸟画研究会副会长赵东军先生花鸟画,有两点印象至为深刻:
一是其“无法而法”的基本精神即无法与有法,无限与有限的统一。石涛50岁在北游其间客居憨斋,为主人慎阉先生画《搜尽奇峰打草稿图卷》,画尾曾跋:“不立一法,是吾宗也。不舍一法,是吾诣也。”这里的“不立一法”可以理解为“无法”,“不舍一法”可以理解为“无法而法的”而法。“无法而法”是石涛对绘画法则的根本看法。赵东军先生有着非常厚实的绘画基本功,他着意追求写意花鸟的独特艺术内涵,讲究笔墨用线的抒情和韵律感,以气入笔,由笔带墨,笔精墨妙,气韵悠扬,既有现代绘画语言的吸收,又有传统笔墨的跃动。正如霍春阳先生所说:“他的作品有气度,能放得开收的住。在章法构图上,画面丰富饱满,有外拓张力,小中见大,有画外之景,弦外之音。”“在东军的作品里时时返照出学古不泥古、创新不悖理的内涵,既有传统,又有新意。”
二是其“笔笔生发”的感染力。孙其峰先生称东军画“写技生辣有力,点花婀娜多姿,苍中有润,此写生家难能之事。”笔笔生发是画家的情感由笔端渗透进画面的重要手段。元末著名画家倪瓒的名句“逸笔草草,不球星斯,聊写胸中逸气耳”,此言充分说明作画要强调作者的感情。中国画强调作者的“心源”,不拘泥于形似,不拘泥于描摹,因此,“笔笔生发”就显得尤为重要。情感的内蕴是花鸟画艺术的生命。现在有些画家的画之所以缺少感染力,关键在于它对描绘的对象缺乏感情,对生活和自然缺少潜心的观察和思考。而有许多花鸟画,用笔过于草率浮躁,情感过于外露,一揽无余,一泄而尽,这也是花鸟画创作的大忌。赵东军作画看似任笔而出,细品便觉苦心经营和随机组合。他戏称自己作画似“懒婆娘和面,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直到自己感到画面均衡和谐有意味方止。他为人真诚宽厚,体现在画上就是朴茂无华,意气自然。他的“中州汉子”图章正是对其人其画最好的注释。
由赵东军先生其人其画,笔者想到了郭怡棕先生关于“大花鸟”精神,就是画家在创作前,首先从广义考虑,要有一种强烈的宏观意识,追求总体精神和气势,追求天机天趣,表现大美,表现那生生不息的宇宙精神,这样即使画小景,也会有大寄托。于非闇(注:拼音为àn)先生有一副兰花,只画了一花一叶,因其事先有“一花一世界”的立意,因此这幅小画也就十分扣人心弦,应该说这就是一种“大花鸟”精神,不但表现在立意开阔,而且还有着非常宽广的艺术追求,尚趣、尚气、尚势、尚力、尚韵、尚法,给人极大的艺术震撼力。
时下“求新”、“出异”、“制作”之风日盛,一时重“工夫”、重“出新”、重“效果”成了大小展览的标准,而赵东军不为所动,仍恪守传统这条底线。他说“新者未必好,但真正好的也必定是新的。齐白石、傅抱石、李可染都是既有传统又呈现新风貌的。”徐悲鸿曾说:“不幕时尚”,“一意孤行”,“一个真正的艺者能澄怀味象”。涤尽尘渣确非易事,也正因为难能才显其可贵。如何成其大道,赵东军有他的原则:即“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情”。赋予艺术品自然与安详的格调他努力的方向。他常说:在浮躁的社会中,最渴望的是宁静。而沉浸于花鸟的创作中则是他最宁静的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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