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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批判现实主义的文化意味 |
新批判现实主义的文化意味
——从传统与当代的二维空间论玉玺近期作品
丁正耕
艺术,一旦和当代的关系产生断裂,就意味着艺术家的一切劳动都将是徒劳而无趣的。而中国画创作,往往艺术家们仅囿于对传统笔墨的重复,并以欣赏其中的津津乐道而自慰。实质意义的创造性劳动的产生,往往只限于已被认可的大师之中。然而,近十年来,西方当代艺术潮流在中国的反复实验,毫无疑问地影响到了大多数正从事创作的所有艺术劳动者。
在传统与当代二维空间进行文化意义的实践、把握与宣泄,是目前中国画寻求突破的主要方式,也是画家玉玺近期创作中凸显的主要趋向。
古今对话系列对古代诗人的敬仰和追忆,是画家玉玺近期作品中主要的组成部分。文天祥、屈原、杜甫,这些历史沉淀下来令中国人敬仰的文人骚客,在国家与民族遭遇灾难与苦难时挺身而出的英雄豪杰,他们以诗词歌赋赞颂祖国美好的同时抒发着对民族的大爱。尽管他们都以悲剧结束一生,但都名流千古。这就是悲剧的力量,他们的行为结果却构成了人类的三大审美主题之一。在玉玺近期大量的作品中,这方面题材几乎占了四分之一,“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等作品都非常直接地切入了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的重大主题。这种题材的切入,无疑表明了画家玉玺内心世界中所经常关注的社会问题。在地球村的今天,在物欲横流的今世,人们心中装着的关怀到底是什么呢?玉玺的回答是肯定的。中国传统文人的忧国忧民与豪情真善,都表现在了玉玺的笔墨之中。对于一个创作者而言,从传统的意义中寻找当代的文化思考并成为自己创作中考量的标准,无疑地说明了画家玉玺的文化情节与胸中的远大襟怀。
粉色女人体系列人体绘画,无论是西方的油画还是中国历代大家,在这方面都占着主要的部分。从达·芬奇到伦勃朗,从张萱到当今中国画家的所有实践者,都毫无例外地介入了这一画题。人体自身内在的运动规律,说明着生命中最完整的至善大美。男人体以雄健刚强作为人类生活的支撑,而女人体则以柔性神秘为人类生活起着重要的承传与润养作用。这里面,尤其是女人在社会中的实际角色,更是令所有艺术家们争先描绘 。从绘画语言来讲,玉玺在这一类作品中用线准确、流畅、肯定,线描的造型能力和他自身的心境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统一。在当代都市文明正在萌芽的中国,女人在这个现实生活中又是何等的处境。画家寄予美好而神秘的向往,无疑是以积级的审美眼光来看待在这个世界中女人们所发生着的一切,《春潮》等作品是这类作品中的代表。恬美宁静的人体中,流露出画中人的境遇与思想,春潮期的渴望与秋天后的无奈,被画家玉玺用传统的笔墨表现得干干净净,呼之欲出。这些女人的身体,在此刻已不再是元素,而是画家的一个载体,他用她们传达画家心中的世界。
钟馗与三陪系列强烈地表达了画家玉玺绘画中批判现实主义的风格。钟馗,这个中国人民早已家喻户晓的正义者的化身,已成为五千年华夏文明古国人民在灾难与邪恶来临时必然出现的勇者之形。然而,在画家玉玺笔下却轻松地成为当代现实生活中深刻而具批判意义的符号。
钟馗与三陪系列巧妙地将中国人民的幽默与讽刺切入改革开放后二十多年来甚至是我国数千年来人间邪恶与正气的社会现实问题。他以调侃的方式,使钟馗这一正面形象滑流到邪恶形象之伍,使之成为玉玺笔墨中的恶者形象表达方式。这一反讽,在审美主题上,恰恰切入了人类三大审美主题之一的荒诞幽默主题。这一符号的反复运用,使玉玺在其水墨领域中,成为我国唯一的一位这类主题性表现的领军似人物。
都市里的花花朵朵系列是玉玺在都市生活中对当代女性的深刻思考。古诗意境,着当代装的女性,她们是对春的追问,还是对秋的无奈。主题上,玉玺把握了当代女性渴望真情至爱而不得的现实通病,寄予女性们善良的愿望和对未来生活中无奈而向往美好的现实。在玉玺近期作品中,“东风吹着便成春”、“江水似我心”等都是近期作品中较为突出而具代表性的作品。在画面及构成中,我们看到了玉玺很明显的追求传统笔墨延伸的痕迹。这种都市意象性的写生绘画,是新风俗画和新风情画的重要特征。在他的画面构成中,传统与当代的结合使其明显地流露出了后现代的文化意趣,这当然给玉玺平常的兼收并蓄和并不排斥当代艺术有关。
目前,后现代在西方已经过时,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在文化意义上的消退。而在中国,恰好说明了这个时代与西方后现代时期有着文化认同上的共谋与特征。
画家玉玺在作品中不自觉地呈现出了这方面的文化意味,说明了他的与世同步、心随笔走、境由情生的创作基本原则。大量的批判现实主义手法的运用,将奠定玉玺在当代都市意象性写生绘画中不可忽视的重要角色。传统的与当代的二维空间的进与出,更是证明了画家玉玺在创作中还有更大的潜力与发展空间。作为友人与艺术批评者,我仿佛在都市的上空看到了玉玺前方的天空是多么的灿烂与绚丽。 |